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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炭香】梦

“炭治郎…炭治郎……”

从噩梦中惊醒的女孩满身冷汗睁开了双眼。

“你醒了啊,没事吗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
床边守着的少年看着她的面容,一副关切的样子。

“…做噩梦了吗?”像是发觉了她的不对劲,少年有点焦急地询问。

……不对,不对。她抬起手,柔软白嫩的手上没有一点伤,身上也没有痛感传来。明明刚刚还在跟……跟谁?

因震惊睁大了双眼,脑海中还残存激战的记忆,却模糊的想不起来。

对这回事的印象逐渐与梦的概念混淆起来,直觉告诉自己那是现实。到底,该……相信哪方?她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,拼命想去摸出硬币。

“香奈乎今后、是否会遵循自己心里的声音!”不行、答应过他了,不会再依靠硬币。

“伤到哪里了吗?”他跟着仔细查看她躯体露出的部位。

她放下了手,向他扬起笑容。是梦吗…还不清楚状况、不能让他担心。“没有。”

“那就好……”他闻言露出松了口气的神情,“说着话你就昏过去了,整整昏睡了五天,找来医生也说看不出有什么问题,我们都担心得要命。”

五天吗……也难怪梦做得又沉又繁冗。

做了什么梦来着?她一时想不起来。梦都是这样的嘛。她想起笑容很温柔的戴着蝴蝶发饰的女孩的脸,记得她在从噩梦醒来后抚摸自己的手这样说。

脸色看起来很差,冒冷汗,紧抓着被褥,细微的部分被一旁的炭治郎敏锐地捕捉到。她的视线重新聚焦在他脸上,他看起来有点担心,建议说:“要不出去走走?说不定会好一点。”

她同意了。从床榻起来走了出去,外面玩闹的小清、小澄、小菜穗看见她都聚过来,说着说着就要哭出来。

炭治郎焦头烂额地安抚下她们,她头脑内僵硬地思考,昏睡了五天,要做些恢复训练吗?是时候去训练了。也如数和炭治郎说了,却招来疑惑的目光。

他站在原地一副困惑不解的模样,愣头愣脑地追问她话里解读不了的地方。虽说交谈中搞得很糊涂,但她隐约搞清楚…话里、鬼,鬼杀队好像都是不存在的。

他叫灶门炭治郎,家里是卖炭的,先前有一些交集,这次本打算来拜访叙叙旧,却碰上她昏倒了,就在这待到她醒来。小葵、小清她们三个打理着蝶屋的打扫工作,两位姐姐在忙着救治上门来求医的伤者,富冈先生、不死川先生晚些会前来拜访。

仿佛…经历过的悲伤、痛苦的事情都不存在一样。这样好吗,这样真的好吗?她拘谨地在他们中间,看着他们谈笑。仿佛什么?她想不起来。

无数次的祈愿、无数次的哀嚎,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?她是……在逃避什么吗?

“……香奈乎…香奈乎?”他把她唤回了神。“从醒来后你就不太好的样子,要不然去休息下吧。”

“…这样好吗?”不去杀鬼可以吗?放任鬼去虐杀弱小的人也没关系吗?她向他迈了一步,吞吐像有什么话要说,又说不出口。

“你在说什么呢,不舒服就去休息,没有什么好不好的。”他笑着伸手去探她的额头。她呆愣站着,不是,不是这个意思。没发烧。他把探过额头的手伸到面前呆愣。

蝶屋后山有一片花圃,金黄色的花色一直延伸到天边,空气中散布花香,风吹拂会卷起金色的花瓣。

视野很开阔。一旁的少年手抬到发际眺望远方的边际。他带她到这里,盼望着她能敞开心怀,能让她心情好些,或是对他倾诉些什么。

可是她的心不在于此。为将鬼灭杀做的那些努力,被鬼夺去的身边的人,努力回想起那些模糊不清的东西,痛楚和心安感撕扯着胸腔,思维越发混乱,要分不清哪边才是现实。

他拉着她的手臂跑到花圃里,伸手将金黄的花瓣戴到她的发间。

“炭治郎…炭治郎……”她紧扯住他的袖边,那双麻木了而毫无波动的眼睛前所未有的坚定,“为什么,”

“为什么我醒来的那时候,你要问我‘伤到哪里了吗’?”要是她昏睡了五天醒来,这一问根本不合常理。如果这是现实的话。

在跟无惨的激战中伤痕累累的自己,还没有结束战斗,还不能就此昏睡过去,死都要醒来撑下去的、

他反握住她的手,笑容一如当初温柔、坚强,“你做得很好了。有我和你一起,绝对会将鬼灭杀掉。”

挥斩于空中燎烧的火焰,救下自己满身疮痍却不肯放弃的少年,然后眼前在极度疲累和痛楚中暗下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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